黃有為止住了腳步,沒有轉身,只是微微轉頭。“秀田一美。”名字一出,常治面色劇變。“你的第六房小妾,化名陳素兒,就是不知這來自瀛島的瀛人小妾也是否如你一般嘴硬。”原本不想露出獠牙的大老黃轉過了身,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既不是瀛人之后,為何要娶瀛女,最為寵愛這瀛女?”“那是因為…”“聒噪,本官還未說完,若只是一房小妾也就罷了,此女在三年前誕下一男丁,這男丁,在哪里,若本官猜的不錯,是送到了瀛島對嗎,奇哉怪哉,莫非你許銘方懼內不成,生了男丁,還要送去婆娘的婆家?”“那是為了怕有朝一日本官…”“如何,落葉歸根,認祖歸宗?”許銘方胸口一痛,鮮血噴出一口老血。“那你的侄兒常諫又如何解釋,明明是我大周厷城軍器監少監,距離東海如此之遠,為何要精通瀛話,想來學了不少年吧。”常治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喃喃道:“本官不是瀛人,不是瀛人,本官是漢家兒郎,是漢家兒郎…”黃有為又看向晁文利。被摁在地上剛喘勻了氣的晁文利嘶吼道:“老夫從未娶過瀛女,你莫要亂犬吠!”“本官可為這般說,本官只問你,隆盛三年,你可是去了乘船去了瀛島。”“放屁,隆盛三年本官在滁州擔任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