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家恨朝廷,是因為被流放了,成為了天下笑柄。現在司空家要愛朝廷,怎么可能。恨有因由,愛同樣也有。“民女在南地未見過你,也未聽聞過你。”司空昭毫不掩飾的上下打量著韓佑:“你是何人。”“儀刀衛統領韓…”司空昭丹鳳眼一瞇:“前朝余孽?!”韓佑糾正道:“什么前朝余孽,是本朝的余…不是,是本朝儀刀衛統領。”“天子親軍統領韓佑?”司空昭似是想起來什么似的,話容頓失色:“韓大將軍之子?”韓佑已經麻木了,點了點頭,南地好像是人是鬼都知道老爹。司空昭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直了一些,極為緊張:“韓大將軍…也到了南地?”“沒有。”沒有這二字一出口,明顯看出了司空昭大大的松了口氣。任蒼麟倒是不奇怪,韓百韌的牌子可不止在關內硬,在關外更硬,從里硬到外,梆硬。前朝中期到末期,沒有任何一支成建制的大營深入深山,唯獨一人例外,韓百韌。南軍官方的說法是韓百韌沒事總出去打獵去,帶的人也不多,就幾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