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皆知,韓佑說話方式與常人有異。官員在正規場合說的雅言雅語,韓佑從不說,不但不說,素質也很差,動不動就含媽量極高。百姓的市井俚語,韓佑說的也不是,更加的通俗易懂。除此之外,這位韓少尹總會從嘴里冒出一些大家聽不懂的怪話。修律一事,韓佑明明想著不要去摻和這種事,嘴上也只是說著好奇,終究還是犯了賤。“勞動法”這三個字一出口,陳永志面帶困惑。勞動,他知道什么意思。法,他也知道什么意思。勞動和法加一起,他就不明白什么意思了。“韓兄弟說的這勞動法是…何法?”“當然合法啊,你們刑部修撰了不就合法了嗎。”陳家父子二人面面相覷,沒聽懂。韓佑扭頭沖著陸百川打了個眼色。陸百川拿起酒杯霍然而起:“本將干了,陳大人隨…”韓佑嘆了口氣:“我特么讓你把咱山莊的范本合同拿出來給他看!”“啊?”陸百川撓了撓后腦勺:“你不是說文臣這群狗日的八成會想給你灌多了套你話,讓本將為你擋酒嗎?”“我…”“下次開口說話,總打什么眼色,我又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