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每叫一聲,每喊出一個字,吳勇都會挨上一耳光,嘴角破了,眼睛紅了,臉也腫了。韓佑蹲在那里,面無表情的望著吳勇,歪著頭。“我…”“啪?!?br/>“啪?!?br/>“啪。”還是耳光,吳勇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接連挨了二十多個耳光,后槽牙都扇掉了,想要罵,想要叫,想要喊,想要和韓佑拼命,可身體,不知為何卻不敢動彈了,嘴,也不敢張了。因為他的“身體”知道,每說一個字,都會挨上一耳光,只是本能反應。自始至終,韓佑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望著吳勇,面無表情的望著,手掌通紅,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吳勇的雙目從憤怒到屈辱,再到死死咬住牙關。“啪”。又是一耳光,吳勇屈辱的面龐閃過一絲困惑,本官,明明沒張嘴啊。“啪”。又是一耳光,吳勇明白了,因為自己的表情。身體為他的大腦做了主,腦袋垂下了,不敢與韓佑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