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輕舟:“……”好在和沈季軾不是第一次聊天,她也算是知道了沈家這個小兒子的脾氣。嘴上說話沒有邊際,但在法庭上也同樣讓對方毫無招架之力!沈季軾也只是順帶一提。很快就說起來了正經事。“對方希望和你取得聯系,還說你父親一直都很惦記你們姐妹倆。”晉輕舟冷硬地搖搖頭。“我不認為我和她有什么聯系的必要,我父親已經離開了,我現在只想拿回屬于我和我妹妹的一切。”“好的,我會轉告。但是她說她好像有什么東西需要給你,似乎是你父親生前想給你的。”晉輕舟沉默片刻。“感情牌對我沒有什么用處,對于一個婚內勾引別人丈夫出軌的女人,我沒有同情心。不管是我的爸還是她,都是傷害了我媽媽的劊子手,不是嗎?”情感上的問題,沈季軾倒是沒有多說。他是律師,不是做情感咨詢的心理醫生,也只是轉告了對方想和晉輕舟聯絡的意向。說完這些話,晉輕舟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車子的方向,婉拒了沈季軾一起喝一杯的邀請。“不打擾了,我有點事,先走了,下次需要什么資料的時候再見。”“好的,晉老師再見。”看著她轉身離開,沈季軾才重新回到車上。沈伯軼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