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焦五,他是眾人中最較真的人,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不僅如此,他牌品也最差,輸了就直接開罵,贏了也不忘諷刺幾句。我之前沒看出來這焦五還是這德行,沒想到這一上牌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剛才我自摸了一把,焦五瞪著我的那個眼神,都讓我有些發顫。“三條。”焦五剛把手里的牌放到臺面上,朱奎就將自己的牌推倒:“清一色,對對胡!”焦五一怔,片刻后罵了起來:“草!”“嘿嘿,老五你不是說你不打條子嗎?怎么,忍不住了?”朱奎笑著說,“趕緊的給錢給錢。”“上了你他媽的狗當!”“什么叫了我的當?我一開始就說我要條子,你也說了,就是不打給我,怎么這就打下來了?”朱奎一臉笑容。焦五氣呼呼地丟過去兩張紙牌,然后看了我一眼:“你手里沒條子?”我剛想說話,朱奎就說:“人家手里有沒有條子關你屁事,趕緊的,洗牌。”一連幾把下來,都是焦五點炮。有一把,我本來可以胡他的牌,結果忍住了。在座的都能拿捏我,這牌打得我是特別難受。不敢胡,不敢點炮,自摸還得小心翼翼。這一把,花姐胡了個碰碰胡,還是焦五點的炮。“草!玩個毛啊!把把老子放炮!”焦五把手里牌一掀,其中一張牌還飛出去打在了花姐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