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怎么可能把真實的情況說出來。焦五和大老板的關系具體到了什么程度,我吃不準。要是我說,是我在暗中調查焦五,然后又想辦法去陸小雨那邊要了賬單。到時候大老板會怎么想?他會覺得我在搞焦五!先不說焦五偷錢的事,到時候我恐怕也得遭殃。所以現在,打死我也不可能說實際情況。我只能咬死自己說出來的那個版本,至于陸小雨那邊,我也已經想好了。到時候要真把她扯進來,我就說是我想查自己的業績,結果他把其他組長的業績也給了我。在去找朱奎說這個事情的時候,我就已經把最差的情況都考慮好了。既然想要在園區里耍手段,就得把最差的結果考慮到。畢竟任何一個錯漏,都可能惹火上身。十幾分鐘后,何克粱從樓上下來:“我哥說,明天他就到園區。”朱奎站起身:“這么快,洪哥就過來?”“我哥這次過來不是為了焦五的事,也只不過是湊巧。”何克粱說。朱奎道:“那洪哥有沒有說,怎么處理焦五?”“還沒有,他說這個事等他到園區再說。”何克粱看了我一眼對朱奎說:“這小子還算是有點用,我哥說到時候等他到了,你帶著這小子過來找我。”“洪哥要見他?”朱奎抿了抿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