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那她是自愿過來的了？”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

周瑩眼珠子轉了轉問：“這些事她沒和你說嗎？”

我苦笑道：“我和她根本就沒怎么聊過。”

“那我怎么聽別人說，你和她關系不錯。”

“誰說？”

周瑩道：“就其他姐妹。艷姐平日里是一個很不好相處的人，很少有人會來找她，她也很少會幫別人的忙。”

我呼了口氣，也不打算瞞著她，于是開口說：“這也是我納悶的地方。艷姐對我的態度，我完全捉摸不透，我和她也沒有什么交情。說實在的，我都沒想過她會幫我忙。”

緊接著，我又把自己和艷姐說的話告訴了她。

我本想著這周瑩也是女人，女人應該很懂女人，結果她聽完也懵了。

“艷姐問你喜歡什么樣的女人？”

我點頭，她有些哭笑不得地說：“然后你說你喜歡像她那樣的？”

我依舊點頭。

“楊組長，也就只有你敢這么調戲艷姐。要是換做別人的話，估計……”

“這算是調戲嗎？”我苦著臉說，“我當時也沒怎么多想，直接脫口而出……”

說實在的，當初我那么說，就只是想拍李艷的馬屁。

只是沒想到，這馬屁拍得有些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