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盛園區的事,我一個人做不了主。”我斟酌著說,“這筆生意,恐怕還需要與倪先生商議。”“這個你盡管放心。”哈米德胸有成竹,“以你的本事,說服倪先生不過是時間問題。只要你愿意與我聯手,將來在迪拜,前途不可限量!”“我有一事不明。”我皺起眉頭,“相比走私石油,器官買賣的利潤,恐怕要小得多吧?你為何非要涉足這一行?”“因為這是貴賓級的服務。”哈米德意味深長地說。“貴賓?莫非只服務那些有權有勢的大人物?”我恍然醒悟。“正是。”哈米德點點頭,“這些人,才是我們的目標客戶。”原來如此!他要做的,并非普通的器官買賣,而是專門為上層人士提供器官移植服務。這樣一來,利潤和風險,就大不相同了。余下的餐點,我食之無味。滿腦子都是哈米德的提議,久久難以平靜。告別哈米德,我獨自驅車返回園區。一路上,我的思緒萬千,久久不能平靜。南洋商會的孫宏,讓我游說哈米德搞石油走私。而哈米德本人,又想拉我下水,做人體器官生意。一時間,我竟不知該如何抉擇。這兩樁買賣,說到底都要看倪先生的意思。倪先生是宏盛的話事人,他的一錘定音,將決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