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幾天時間我能不能學會,要學了個半吊子,到時候上桌不就是送菜嗎?朱奎不在乎我的死活,他只關心錢,所以我學得如何,到時候會不會出事,他都不會考慮。可我不能按照他的思路走,我得有我自己的考慮。見跳蚤不說話,我把剩余的玉溪煙遞了過去,說:“你也知道,奎哥過幾天就要讓我上桌,我沒有那么多時間。而且到時候玩什么都還不知道,萬一打麻將,我怎么搞?”我頓了頓,抽了口煙說:“所以,我需要一種通用的千術,而且風險要很低,即便被發現了,還有一定的退路。”跳蚤盯著我看,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見他不說話,我也不急,而是去到旁邊的木板床上躺了下來。到了晚上,有人過來給我們送飯,而且還挺豐盛。不僅有飯,還有煙。看來朱奎這次算是在我身上寄予了厚望。吃完晚飯,跳蚤一邊抽煙,一邊和我說:“我想了一下午,你要學的那種招數,有倒是有一個,只不過到時候你用這招,我怕朱老大那邊會不開心……”“什么招?”我問。“很簡單,你先讓朱老大給你送一瓶發蠟過來。”“發蠟?”“對。”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于是掏出手機給朱奎打了個電話。那邊也倒是沒有多問,不一會就有人送了一瓶發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