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床上,把腳上的老爹鞋脫下來,然后用手扯了扯腳尖的絲襪:“剛才被你追著跑,腳都磨出泡來了。”“你還好意思說?”她慵懶地靠在床頭,從枕頭下面摸出一盒萬寶路,然后遞給我一根,我有些嫌棄地擺了擺手:“你剛摸完腳,也不去洗洗手?”“我腳又不臭!”我懶得搭理她,從口袋里把自己的玉溪掏了出來,自顧自地點燃抽了一口:“小草不是你的真名吧?”“當然不是,那是我的藝名。”她抽了一口煙揚眉問我,“想知道我真名叫什么嗎?”我搖頭:“不想知道。”“你這人怎么這樣?”“我怎么樣了?”我聳肩說,“你說十句話,九句半是假的,還有半句根本聽不懂,你覺得我會信你說的什么真名嗎?”“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就是要說!”“隨你。”她氣鼓鼓地吐出一口煙道:“記住了,我真名叫白緬娜!白色的白,緬甸的緬,女字旁的娜。”“白緬娜?誰給你取的名字,緬娜?你是在緬甸出生的?”“嗯,我家就在緬甸。”“緬甸哪?”“反正你也不相信我說的話,我干嘛要告訴你?”她嬉笑著又補了一句:“緬甸果敢。”我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這丫頭,心里不由想到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