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苦笑,這家伙對他那輛寶馬都有些魔怔了。自從買回來,去哪都要開,而且一天洗一次車。聽說,上次有個狗推不小心把他的車給劃了,差點沒被他打死。來到辦公室,朱奎從抽屜里拿出一包煙丟給了我。我接到手里一看,發現還是一包南京九五之尊。他咧嘴一笑:“怎么樣?這煙抽過沒?”“以前抽過一根……這得要一百塊一包吧?”我問。“在國內是這個價,可在園區有錢都買不到。”“奎哥,你哪搞來的?”“前段時間去接豬仔,蛇頭給了我幾條。我他媽都沒怎么舍得抽。”我笑著拆開,遞了一根過去,幫他點上。他一邊抽一邊說:“你小子,這段時間搞新區,沒撈到點油水?”“奎哥,你可別提了。我那邊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下面的狗推能開單就不錯了,還搞油水。我現在頭疼得要命,要是年底完不成業績,恐怕到時候……”他笑了一下,吐出一口煙:“那你怎么搞?”“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嘆了口氣說。“對了,奎哥今天我去螞蚱那邊,聽到一些事……”“什么事?”他一臉不在意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