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阿刀故意的,還是阿雄命大。這兩刀都沒有捅到要害,撿回了一條命。不過這個事情倒是沒有因此停歇,而是鬧得沸沸揚揚。特別是以前跟著阿雄的那幾個狗推,整天都在找事。這事情一出,我也沒有動他們,而是任由他們跳脫。因為我在等著秦方舟那邊的動作。可等了好幾天,秦方舟那邊完全沒有任何動靜,這讓我有些郁悶。難不成他根本就不在乎阿雄的死活?還是說,他在顧慮什么?這天,我去找阿刀。到他房間里的時候,他正在澆花,看到我來了,放下手里的水瓶,示意我坐。“刀哥……”我笑著遞過去一根煙。他擺了擺手,聲音有些嘶啞地說:“這幾天喉嚨痛,抽不了煙。”“感冒了?”我問。“應該是慢性咽炎,老毛病了。一上火就這樣,習慣了?!?br/>我點了點頭,把準備好的十萬籌碼放在了桌上:“刀哥,這些錢你先拿著用,回頭……”不等我說完,他就打斷了我:“說好的一萬,就是一萬。多的我也不會要你的?!?br/>我有些狐疑地看著他,什么時候這家伙變得這么講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