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我獨自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都還是懵的。阿雄為什么要跳樓?秦方舟都這么保他了,他還會想著尋死?不應(yīng)該啊!難不成是他精神錯亂,自己想不開?沒這種可能。園區(qū)的每個人都把自己的命看得很重,誰都怕死。而且要自殺可是需要很大的勇氣。阿雄寧愿爬上秦方舟的床都要活下去,怎么可能會自殺?我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刀對于這個事的看法很簡單:“死了不是更好,都免得我們動手了。”他這么說的確沒錯,可是這個事情怎么都透露著古怪。不知不覺我就已經(jīng)抽了半包煙,辦公室里到處都是煙霧。我掏出手機把王蒙叫了過來。“磊哥。”“你對這個事怎么看?”我問。他沉吟了一下說:“阿雄不可能自殺……”我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是……可是他怎么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