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桑塔納的車燈在黑暗中閃爍,阿刀緊握方向盤,眉頭緊鎖。我和大土坐在后座,一言不發。此時我們已經跟了那輛采購車兩個多小時,從園區的昏黃路燈到這偏僻無人的鄉間小路。阿刀打開車窗,夜風猛烈地吹進來,帶著涼意和泥土的氣息。他向外吐了一口痰,開口說:“差不多了,前面那個彎道后就沒人了。”我淡淡地點了點頭,心中的計劃已定:“過了彎道就停車。”阿刀通過后視鏡和我對視,眼神里透著一抹擔憂:“他們身上肯定帶著家伙,一會得小心一點。”我簡短地回應:“我知道。”隨即,我拿出腰間的黑星手槍,仔細檢查了一番,然后打開了保險。與此同時,大土也拿著一把相同的槍,不過他看起來并不急于準備,依舊保持著一貫的悠閑態度。我用眼神示意他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情,他只是傻笑著比畫了兩下,表示明白。車子駛過那個寬闊的彎道,阿刀突然加速,將車速提了起來。我們與前方的小貨車距離迅速縮短。當兩車只剩下不到二十米時,阿刀閃了兩下遠光燈,隨即按響了喇叭。小貨車顯然注意到了我們的異常舉動,副駕駛的人探出頭來,然后車速開始減慢。兩車終于停下,阿刀問:“需要我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