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聲洪亮,底氣十足,聽得出絕非太監所發。云缺聽得有點耳熟,好像是白厭的聲音。等眾人趕到正廳,果然看到白厭,旁邊還站著另一位指揮使章岳。兩位禁軍指揮使來傳旨,這種情況實屬罕見。看到云缺,白厭也是為之一驚,道:“云侯爺居然醒了!真乃吉人天相啊!”云缺拱手抱拳客氣道:“打小兒砍柴,皮實得很,小傷小病養養就好。”白厭聽得無奈苦笑。神魂都快碎裂的傷勢,還叫小傷小病,照這么說,掉腦袋才算大病唄。白厭道:“侯爺肉身之強橫,實屬罕見,醒來就好,有機會痛飲幾杯。”云缺道了聲好,隨后疑惑道:“我又升官了么?怎么喊我侯爺?”剛才常威和瞎子就稱呼侯爺來著,云缺沒在意,以為兩人在拍馬屁而已,這次連白厭都稱呼侯爺,那么自己應該真成了侯爵。一旁的章岳拱手道:“陛下親口冊封平天侯,云侯官運亨通,如此年紀就成為侯爵,恐怕用不了幾年即可封王,到時候可要多多提攜一二啊,呵呵。”云缺一聽這封號,立刻在心里大罵不止。罵殷子受那個黑心的皇帝。平天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