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川帶來了一則死訊。死者是鎮上一位員外的獨生女兒,昨晚不知為何突然投河自盡,早上撈出來的時候,尸體都泡走形了,慘不忍睹。云缺畢竟是衙門的仵作,縣令既然下令,他不好置之不理。跟著武大川來到北街。街尾的一口水井旁,圍著一圈衙役。縣令馬庸,主簿牛不才都在。還有個富態的中年男人,坐在地上哭天喊地。水井一側,蒙著一大塊黑布,罩著一具尸體。“我的閨女?。∧阍趺春枚硕说耐读司?!你走了,為父可怎么活呀!”員外痛哭流涕,白發人送黑發人。馬庸和牛不才不斷的安慰員外,好話說盡,對這位員外很是客氣。看見云缺到了,馬庸急忙道:“云缺你來得正好,快快驗尸,看看徐員外家的千金到底因何投河,是沉郁所致還是心結難解。”云缺翻了個白眼。你找個說辭直接定案得了,人都死了,神仙也看不出是沉郁還是心結。沒辦法,誰讓干這行呢,云缺來到黑布前,打算開始驗尸。牧青瑤始終跟在一旁。云缺抓住黑布一角,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