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庸的臉色也變得有點難看。這種牌子他認得,那是身家巨富的大商賈才能得到的東西,相當于晉國的通行令!各處州府衙門,只要人家一亮這種牌子,縣令也得客客氣氣。牛不才在旁邊直吸涼氣。他家就是做生意的,上下幾代人也沒混到一個經商牙牌,早就覬覦多年,今天看到真的哪能不羨慕。馬庸沉吟了一下,道:“既然有牙牌在身,閣下應該沒什么嫌疑了,走,我們去別處查查?!?br/>經商牙牌,代表的可不僅是財富,還有廣泛的人脈。沒準牽連著朝廷里的某位重臣。擁有牙牌的商賈,即便殺個人,也足以用錢來擺平一切。與其得罪一個豪富商賈,縣令馬庸寧可留一莊懸案。懸案多說影響考績,往大了說烏紗不保。可得罪一個擁有牙牌的大商賈,有可能人頭不保!馬庸當機立斷,打算走人。“等等。”云缺的聲音,打斷了縣令的腳步。“生意人雇傭武者,的確不算什么,但你殺了人,就該償命。”云缺盯著對面的光頭漢子,篤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