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滔對舞仙子一見傾心,念念不忘,經常制造機會搭訕,結果幾年下來,人家舞仙子一個字都沒跟他說過,殷滔氣惱之下,才在我這里下了重注,他覺得自己肯定是第一個讓舞仙子開口的人,結果讓你先下一城,你說,這錢他能給么。”房石對事情看得十分透徹。一個世子,自然不會缺錢,但絕不會咽下這口氣。如果讓殷滔知道舞仙子先對別的男人開口說話,他肯定勃然大怒,若再去找他要錢,相當于火上澆油一樣。“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皇帝欠錢也得還吶。”云缺說完,朝房石要來記載著賭注的紙條。那可是三千兩!足夠云缺搏命一戰了,何況只是個賭債。別人不敢要,云缺可不在乎。房石搖了搖頭,嘆氣道:“云師弟多考慮考慮,莫要沖動。”說完告辭離開。云缺當然不會沖動。要賬這種事,梅錢最拿手了,分他一百兩,那家伙肯定能想出一百種手段來要賬。不過前提是,不能把殷滔王府世子的身份告訴梅錢,否則梅錢肯定不會幫忙。“怪不得我嘍梅校尉,誰讓你這孫子不借我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