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朱雀萎靡不振的樣子，白虎嘆了口氣，安慰道：“其實你不用這么沮喪。”

朱雀立刻抬起頭來，期待地望著白虎：“你的意思是，我這輩子還有希望打敗死神？”

白虎嘴角一抽：“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了。”

“下輩子……”

嘩！

朱雀眼眶一下子紅了。

身為龍牙的精英，朱雀哪里曾受過這種打擊。

“白虎，咱們也認識那么長時間了，難道你感覺我只能下輩子才能打敗他？”

白虎擠出一絲微笑：“下輩子也夠嗆。”

朱雀止不住眼淚在眼眶打轉。

這也太打擊人了。

“白虎，死神不過是一個置自己的兄弟于不顧，獨自逃走的逃兵而已，就算是再能打又如何？”

朱雀似乎想要給自己找回一點兒面子：“至少，我在碰到危險的時候，絕對不會舍棄自己的兄弟不管的。”

白虎看著自己這個搭檔，眉頭卻不自覺縮了起來：“朱雀，我們以前不認識死神，對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從一些資料中得到的。”

“那些資料里記載了死神是個一意孤行，殺戮成性的屠夫。可今日一見，他似乎跟資料中記載的有些不一樣啊。”

“有什么不一樣了？”朱雀問。

“如果他真是殺戮成性，那他為什么沒有殺你？”白虎反問道：“而且，從剛才死神的表現來看，他殺了你不過是易如反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