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點點頭：“說來慚愧，沒有領悟到赤龍的絕學，反倒是領悟到了一門劍道上的手段，叫馬鹿沖城，來自于上古時代的林鹿劍仙。”

    “林鹿劍仙……”

    她抿了抿紅唇：“沒聽說過，但是我能感受到這一式中蘊藏的劍道造詣，確實非凡，這個林鹿劍仙想必也相當厲害吧？”

    “當然厲害，把赤龍壓著打的劍仙，能不厲害嗎？”

    “閉嘴。”遠處傳來了赤龍精魄的聲音。

    云師姐噗嗤一笑，上前拽著我的胳膊要走，笑道：“咱們龍域溫養的這道赤龍精魄的脾氣也不太好，快走吧，千萬別得罪他，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嗯。”

    我又回望了一眼群山之上的那些身影，道：“師姐，那些是什么人？為什么對著我們的方向行這么大的禮，讓人消受不起啊！”

    “一些地祇罷了。”

    她美目如水的看著我，說：“山神、土地、財神、水神之類的，都是鎮守一方天地間的地祇，各司其職罷了，或許是因為你的這一式馬鹿沖城蘊藏的劍道力量太強了，有圣人之姿，所以這群地祇才會被感召，一個個的有朝圣之心，就算不知道你是誰，但并不妨礙他們對圣道力量的渴求與敬畏。”

    “原來如此……”

    我皺了皺眉，腦海中回憶著林鹿劍仙與赤龍決戰時的風姿絕世，禁不住笑道：“說起來，林鹿劍仙確實稱得上是圣人是圣人。”

    “自古圣人稀少。”

    云師姐輕笑：“你能遇到一位，甚至學到他些許手段，真真是造化呢！”

    “不是些許手段。”

    我糾正了一下云師姐的話：“從林鹿劍仙的只字片語中來看，這馬鹿沖城的劍意，可能是他壓箱底的本事了，太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