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

    ……

    清眸拓墨遠去，帶著一群印服精銳玩家在右翼與國服的洪流一起開始東進，向東越過幾重屏障就可以進入白骨城的地界了，也就是當初大襄王朝的國都。

    林夕策動白鹿與我并肩而行在一鹿的鋒線上，卻用私聊跟我語音對話道：“清眸拓墨這個女人也不簡單，你與她做交易的時候要小心一點，別到最后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我心頭一凜，她這話就有考究了，特別是最后一句，賠了夫人又折兵，折兵是很顯而易見的，國服兵力的折損，國服眾多公會兵力的損失，這些都是折兵，那賠了夫人呢？好像是在說，如果我跟清眸拓墨真的有什么的話，她肯定是要發飆的，賠了的夫人其實是林夕老婆大人。

    “不會不會。”

    我急忙露出一抹和煦笑容，說：“如果你不想我跟印服之間有太多勾扯，我現在就中止合作也可以的，沒有任何問題，反正我們這一戰有點勝券在握的意思了。”

    “不用啊……”

    她柔聲道：“我知道你的初衷肯定也是為了國服好，所以我不會反對你跟印服之間有一些私下的權衡交易，只是覺得……清眸拓墨這個人不太簡單，你千萬不要把她當成一個手下得力大將來用就是了，她可是會隨時反咬一口的，畢竟，清眸拓墨是印服第一人，她代表的永遠都是印服的利益，即便是加入刑徒流民系統，也是她的一種妥協罷了。”

    林夕看得很通透。

    我點頭笑道：“我知道的，其實剛才清眸拓墨提出那個條件的時候，我基本上就已經猜到她接下來對印服的計劃了。”

    “說說看。”林夕笑道。

    我微微一笑道：“不讓我搬走大襄王朝西境的山脈，說明這些山脈對清眸拓墨有用，那么推測一下，她應該就是想效仿我，在大襄王朝的西境版圖建立一道西岳群山的屏障了，跟我的做法一樣，敕封山水神祇，用整個服務器的氣運換強大的山水禁制屏障，這么一來，那搖搖欲墜的大襄王朝應該還能保存一點血脈，不至于真的就山河俱碎了。”

    我想了想，追加了一句：“甚至我能夠斷定，雖然清眸拓墨帶著300W精銳來幫我了，但至少還有300W精銳兵力是沖著西陵郡去的，就算是西陵郡真的守不住了，清眸拓墨也會護送著大襄王朝的帝王撤退，保存正統血脈，甚至有可能會扶植一個新的皇帝，當太上皇。”

    林夕怔了怔：“她一個女孩子，真的能做到這些？”

    “可以的。”

    我點點頭，笑道：“所以她是清眸拓墨，是印服第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