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著對方精純的力量，董雨甚至覺得空氣都新鮮了不少。

    “呵！”嗤笑一聲，沈鈺也不在解釋。他能告訴對方，自己有現在的實力全靠抱著系統的大腿么。

    這又粗又壯的大腿才是他力量的源頭，而不是什么天地氣運加持。

    雖然很不想打擊這老不死的，但不得不說，這玩意他是真沒有。

    “年輕人，你還是太自謙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以為這潮汐般的靈氣暴增是什么。為什么靈氣會每過一段時間才暴增一次？”

    “其實這些靈氣始終都在，只不過是被禁錮住在了虛空之中。所謂的絕地就好像是禁錮靈氣的大壩。”

    “千百年的靈氣被積蓄在那里，一朝釋放自然會形成靈氣暴增的假象。而這些靈氣中其實早就多了些東西，靈氣吸納的多了，容易讓人徹底墮落。”

    “唯有被世界所鐘愛的，真正心懷正義的人，才會謹守本心，始終不為所動。”

    說著，董雨搖了搖頭。很顯然，他不是那種一開始就被鐘愛的人。

    他也曾墮落過，也曾如那些人一樣只會殺戮。

    若不是機緣巧合蘇醒回歸本心，或許到現在都如那些老怪物一般，實力恢復到一定程度，靈氣吸納的足夠多，就會變成無情無義，冷血暴戾的殺戮機器。

    既然連天都給他機會了，就說明他有一線生機。既然如此，他就要把這線生機撐開撐大，撐到足夠自己闖過去。

    旁邊的董雨在感慨過去，沈鈺卻陷入了短暫的呆愣之中。

    “你的意思是，靈氣暴增是人為的？”

    “不然伱以為呢？就好像是試煉場，總有人能夠脫穎而出，你眼中那些所謂的老怪物不過踏腳石。為的，就是選出真正的天驕。”

    “唯有天下動亂，殺戮無限，毀滅的氣息撲面而來，世界才會感覺到被毀的危險。”

    “自保的本能之下，就會有人被世界挑中，受氣運所鐘，成為拯救世界的人。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天驕。”

    這些話落到沈鈺的耳中，讓他一時間都有些愣住了。以前所有的信息，似乎在這一刻都得推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