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自己太自信了,沒怎么摔過跟頭,讓自己有一種迷之自信。仿佛自己只要出現,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一上來甭管對錯,先按自己的猜測把人摁在那里不就結了,玩什么虛與委蛇的把戲。 這一次就當是個教訓,當吃一塹長一智。 也好在,朝露飲他只是喝了一絲絲,膨脹的有限,稍一會兒也就恢復了。甚至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怎么影響過他。 趁著這個功夫,他不過是趁機觀察周圍的符文和機關,一邊跟無夙說著一堆沒有營養的廢話。 不就是怕無夙察覺出什么,在自己破開機關之前撒腿跑了么。 好不容易讓你露出真面目了,還能讓你給跑了,那我這一場不白忙活了,我能讓自己白忙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