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上躥下跳了。”

    于是就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心里其實有點小慌。

    裴強強挺遲鈍，沒聽出兩個姐姐有問題，還問：“大姐二姐，人家七號就上班了，你們這初十都過了，什么公司這么閑，現在了還不開工？”

    裴強強哦了聲，就沒有再問，低頭扒飯。

    “不去！”

    “去逛個街啊！”

    裴強強道：“去城里沒事啊？”

    裴詩詩道：“那東西油死了，車上吃那干嘛，吃飯就行了。”

    裴雯雯來了勁。

    裴詩詩不知道被妹妹和某人套路了，沒打算進城。

    不去正好。

    不過為了她姐懷疑，吃過午飯，還是叫上弟弟裴強強了出門。

    十幾公里，半小時就到了。

    聊了幾句，老同學在逛街。

    裴強強苦著臉：“姐，你逛到啥時候？”

    裴雯雯道：“好不容易碰到了老同學，我得多逛會。”

    裴雯雯瞪著眼：“干嘛，不想等我？”

    裴雯雯拍了下額頭，又瞪了他一眼：“那你就先回去，我晚點打車回。”

    裴雯雯和同學逛了一會，也找了個借口走了。

    “多久到？”

    “嗯，我在房間等你。”

    還有點小刺激。

    三公里多路愣是墨跡了十幾分鐘才到。

    有一點點迫不及待。

    躊躇了一小會，四下瞅了一圈，才做賊心虛的進去。

    數著門牌號到門口，心跳還有些加快。

    門很快打開了。

    “江哥！”

    江帆隨手把手閉上，張開雙臂。

    房間空調開著，早就吹暖和了。

    裴雯雯穿的有點多，雖然已經立春，不凍人了，但天氣算不上暖和，特別騎電摩更是的穿厚，不然絕對很酸爽，因此還穿著保暖和厚外套，頭上戴頂帽子。

    再把外套脫掉，好身材就一覽無余。

    裴雯雯撇著嘴：“我說來城里玩，她不來，我就來了。”

    裴雯雯道：“她不知道你來了呀！”

    很快坦誠相見。

    “沒有！”

    “我不信！”

    江帆不理她的一點小情緒，拉著進了浴室：“走，先去洗個澡。”

    風光旖旎。

    水聲停了，出來到了床上。

    江帆從另一邊進去，一邊丈量妖股，一邊問道：“我一直比較好奇，你們姐妹倆上大學怎么會不談戀愛的，難道你們班的男生沒一個追求你們的？”

    裴雯雯拿掉枕頭道：“可學校的那些男生分不清我和我姐，都不知道到底要追誰，追我還沒兩天，又去追我姐，根本就不是喜歡我，都快被他們氣死了，都是渣男。”

    “雙胞胎是不是都會遇到這樣的問題？”

    “談了男朋友萬一認錯咋辦？”

    “萬一認錯呢？”

    半小時后。

    沖洗了下，然后繼續躺著。

    江帆道：“臉皮不厚怎么能吃掉你和你姐兩只兔兒精。”

    裴雯雯啐了口，有點口不擇言。

    江帆搓了幾下：“今晚不回了行不行？”

    裴雯雯苦著臉：“明早要出發，不回我姐肯定知道了。”

    江帆考慮了會，道：“那就回去吧，來日方長。”

    裴雯雯嘀咕道：“搞的像搞地下情一樣的。”

    “才不是呢！”

    地下情不至于，但地下奸是真的。

    “不疼了？”

    好吧。

    過了四點。

    有點戀奸情熱。

    和她姐姐一樣。

    葉子水潤光澤許多。

    只是問了一聲：“你碰到姚雨了？”

    裴雯雯吧嗒吧嗒地說了些老同學的事，裴詩詩也沒懷疑。

    鄰泉不通火車，要到穎州坐火車。

    隔天早上七點。

    姐妹倆一人背個包，再加一口拉桿箱和一個大紙箱。

    “到了打電話！”

    姐妹倆莫名鼻子有點酸，以往上學的時候走的都是開開心心的，今年卻不一樣了，藏著心事不能給父母說，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開心不起來。

    讓司機把車停在公路邊，下了車把東西搬下來，給江帆發定位。

    裴詩詩又輸了。

    等了大約二十分鐘，奧迪開了過來。

    等姐妹倆上車，才扭頭瞅瞅，再回頭看看，問：“紙箱子里裝的什么？”

    裴詩詩問：“江哥，你幾點出門的？”

    江帆臉不紅心不跳，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偷偷瞥了一眼司機，心里嘟囔幾聲。

    姐妹倆把外套脫掉，又換了雙一次性拖鞋，清清爽爽。

    裴雯雯道：“吃好吃的啊！”

    江帆又問：“沒和同學聚個會啥的？”

    裴雯雯道：“上大學的多數上班了，還有幾個考了研究生，哎，都說工作太難找，有幾個在皖城和中州的一個月才兩千多塊錢，不管吃住，感覺好難！”

    江帆開車上路：“所以還想不想再自己找作了？”

    江帆又道：“以前沒來過鄰泉，我昨晚查了一下，鄰泉竟然是人口第一大縣，兩百多萬人的大縣竟然連個火車都沒有，還真夠落后的。”

    裴雯雯吐著槽：“以前上學的時候老麻煩，還得到穎州坐火車，去魔都和回家的時候倒好幾次車，有時候班車擠的人都上不去，也不修個火車站。”

    江帆想搓頭皮，還糾結五十塊錢的車費。

    算了算了，節約也是一種美德。

    “敬業福是不是騙人的呀，我認識的人一個都沒掃到。”

    結果愣是掃不到敬業福。

    兩個小秘也投入了大量精力。

    相當郁悶。

    一路無話。

    江帆開車進服務區，下車小解。

    裴詩詩坐起來，從后面抱住江帆的脖子，把臉伸過來，俏臉紅紅：“江哥！”

    大概七八秒的樣子。

    江帆搓了搓臉，露出會意微笑，神清氣爽的下車。

    裴詩詩點子背，依舊輸了，郁悶的坐在后面不想說話。

    天色將黑。

    隔壁亮著燈光，顯示主人在家。

    下車拿東西時，裴雯雯還奇怪：“她老公過年沒回來嗎？”

    開了一天的車，人已累癱，啥心思都沒有了。

    半夜，忽然被驚醒。

    定了定神，才發現是活人。

    也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不敢貿然開口。

    量了一下關鍵節點，也沒量出結果。

    “雯雯？”

    小拳頭捶胸膛。

    妹妹不會不說話的。

    江帆那個驚訝：“你不是不想要嗎？”

    裴詩詩害臊了，捶他胸膛。

    江帆轉了念頭，拿手機看了看，凌晨兩點半。

    這姑娘得是忍的有多苦。

    “沒，我沒關門！”

    顯然饞他身子久了。

    雖然開了一天的車挺累，但插個秧還是沒有問題的。

    發現還是有區別的。

    姐姐靦腆，聲都不敢出。

    裴詩詩在她懷里爬了會，悄悄起身走了。

    也不知道怎么練出這絕技的。

    裴雯雯還不知道姐姐昨晚去了樓上。

    姐妹倆收拾了一番，開車去上班了。

    過年放七天假，抖音科技早上班了。

    聽到叫步聲時，扭頭看到老板進來，連忙起身：“過年好！”

    江帆打量了下，進了辦公室。

    江帆坐辦公桌后打量了幾眼，半個多月沒見了，感覺又漂亮了些。

    現在好像緊繃繃的。

    呂小米有點懵，跟不上老板的腦回路，愣了下，才說：“沒吃多少。”

    呂小米憂傷了：“兩斤！”

    呂小米郁悶了，真想勸一句，該測一下視力了。

    眼神也太好了。

    呂小米道：“都差不多，貼年紅、放甘蔗、吃隔年飯什么的。”

    “有。”

    呂小米云淡風輕道：“好幾萬吧！”

    江帆也憂傷了，他壓歲錢掙的最多的一年才五百塊，江爸發出去的更多，而且上大學就沒人給了，人家這工作了還有壓歲錢，而且還是好幾萬，妥妥一年的收入。

    沒辦法比。

    匯報完工作，呂小米又提了一嘴：“柴芳找了你好幾次了。”

    江帆輕輕拍著椅子，忘了給說了。

    江帆琢磨了下，道：“你給她打個電話說一聲，就說我朋友不來了……算了，還是我來打吧，以后每個星期給員工訂上一批奶茶，多少支持一下。”

    是雙胞胎還是那個廠妹？

    呂小米還沒走，吳艷梅就來了。

    江帆就問了句：“過年掙到壓歲錢了？”

    江帆心情愉快，也開著玩笑：“要不要我給你發點？”

    吳艷梅自嘲道：“三十幾歲的老阿姨了，哪好意思還要壓歲錢啊！”

    江帆指指椅子：“坐下說！”

    “嗯？”

    “他們產品叫什么名字？”

    “抽調了多少人員，具體誰在負責？”

    吳艷梅道：“聽說要單獨立項，獨立于字結跳動之外，至于具體有多少人，具體還沒定下來，但這種內部孵化項目人不會太多，幾十個人已經算多了。”

    現在立項，上線的話怎么也得到八九月份了。

    至少晚了一年時間，占了先發優勢，大把的錢燒。

    “盯緊點！”

    吳艷梅答應著，感覺老板有點小題大作。

    匯報了幾件事，其他幾位高管也陸續過來了。

    聊了幾句春節見聞，輪流說了一下幾項重點工作推進情況。

    江帆看向徐楓：“用戶反饋呢？”

    江帆點頭，他每天都要刷一下抖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血一直在進步。

    再打磨幾個月，等內容積極差不多，就可以大規模推廣了。

    曹光道：“他不愿意過來，拿錢走人。”

    江帆又看向楊甲琛：“記的把競業禁止協議簽了。”

    江帆又問：“海洋那邊有進展嗎？”

    江帆拍著椅子扶手想了一陣，沒有再問，又問齊亮：“辦公大樓的事怎么樣了？”

    江帆這才滿意，把幾件大事捋了捋，又微調了下近期的工作重心。

    江帆又看向陳云芳：“你訂個地方，晚上咱們聚聚，我給大家補頓飯。”

    等大伙出去，江帆又給賈明亮和張一梅打了個電話。

    PS：一更送到，二更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