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都學會了戴著面具，去年的時候還無話不談，大家雖有差距，但至少還保留了幾分同窗之誼，今年則明顯感覺不同，人心已經變了，這是可以感覺到的。

    好像沒地方放，隨手掏出來放桌子上的。

    去年聚的時候，大家話都挺多的，輪流分享一年來的工作體會和對社會的認知，今年話就比較少，或者說是都不想說了，大家都學會了把不如意和不開心藏起來，大多數時候都是聽別人說，比如聽王海龍講房地產行業是如何如何興盛，聽另一個被老板囂重的女同學講如何跟著老板去應酬，心里不管怎么樣，嘴上都會恭維上幾句。

    等了一陣，所有人來齊，一共十幾號人。

    能來十幾個已經不錯了。

    一個女同學挺心動：“你們公司還要人？”

    王海龍不動聲色地掃了眼一邊低頭吃飯一邊和葉小萍說話的呂小米，極力表現：“房產銷售想做不難，關鍵得有人帶你，剛進去沒有好的房源和客戶資源是很難的，還有些老人會欺負新人，不過大家都是老同學，我肯定得照顧老同學嘛！”

    “小事，都是同學！”

    呂小米頓了下，才抬頭起回了句：“還不錯！”

    呂小米道：“沒有營收。”

    呂小米淡定道：“我們老板錢多，一年燒個一百億都不帶眨眼的。”

    同學們都驚訝，忍不住紛紛看她。

    王海龍臉色有點僵，干干笑了下：“一年一百億，什么互聯網公司這么牛B，阿里和企鵝那些大廠也沒這么牛B的吧，你們老板是哪位，上福布斯了吧？”

    葉秋萍笑瞇瞇的看熱鬧，覺的要有大戲。

    呂小米道：“開發短視頻應用。”

    呂小米道：“有了，抖音就是。”

    有女同學吃驚：“抖音就是你們公司的啊？”

    大多數同學挺吃驚，也有個別同學沒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