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 把其他人打發走,溜了一圈,在附近找了家茶樓。 一邊等,一邊打電話。 五分鐘打一次,到九點半連續打。 “喂!” “紅秀?” 江帆道:“我在紫銘樓,出了海底撈往西走五百米這,你過來。” 江帆道:“過來問你幾個事。” 江帆道:“快點來,哪那么多廢話!” 景紅秀懵了下,糾結了半天,才跟同事說了聲,去了茶樓。 反正江帆這種草根領略不來。 工裝已經換下,這妹子穿的一如既往樸素,白短袖,寬松的牛仔褲,扎著小馬尾,有點兒土,但勝在貌美如花,還有那股子干干凈凈的味道,很容易讓人忽視她的著裝。 景紅秀在對面坐下,身子挺的直直的,兩手并攏放在腿上,看著江老板。 景紅秀說:“我吃過飯了。” 景紅秀說:“我不想欠你的。” 景紅秀想了想:“欠過。” 景紅秀挺尷尬,目光移到了別處。 景紅秀道:“沒有,先在海底撈干著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