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窗臺上有一盆花,還開了兩朵粉色的小花。 屋里活色生香,滿室春意濃濃,似乎連花朵也格外鮮艷起來。 仿佛在說: 我輕輕的進去。 又輕輕的出來。 被浪翻涌活色生香。 留下一床玉露白霜。 …… 大半個小時后,江帆神清氣爽。 呂小米側(cè)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暗自神傷。 江帆覺的今天是個好日子,該浮一大白。 可惜晚上去喝酒時被掃興,酒都沒喝就回來了。 呂小米的身子很讓人著迷,看著很瘦但很有肉,軟軟的像是海綿,但比海綿又多了一點彈性,又沒有皮筋那么有勁道,手感非常好。 江帆拍拍屁股:“哭啥呢?” 呂小米抽抽了兩下,沒好聲氣:“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江帆問道:“你爸呢?” 呂小米就不說話了。 江帆也不理她,女人的病自愈就好,男人是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