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感覺之前索要報價的話有些過了,沒把握好尺度,但現在不是后悔把話原路吞回去的時機,“安德伍德議員,我出(身shēn)貧民區……” 他把頭微微昂起,“和我相同出(身shēn)背景的那些黑人球員、歌手,往往剛退役或者不紅了就把錢花光,傾家((蕩dàng)dàng)產,而且這個群體幾乎從不會接受前人的教訓,所以指不一定哪天我也步了他們后塵。一時沖動管不住下半(身shēn),一時沖動掏槍就(射shè),一時沖動買下垃圾債券,用盡各種姿勢花樣完蛋。所以,完了或者(身shēn)敗名裂什么的某種程度上可能也是一種宿命,既然注定會完,那又有什么可害怕失去的呢?” 安德伍德反倒被氣笑了,“我們合作的基礎可不是你的這種覺悟。” “我會是個很好的合作者安德伍德議員,您盡可以考驗我,用成年人的方式,沒問題?!?br/> 宋亞攤開雙手,“我給戈爾參議員捐了一百萬刀,就撈到次握手還有坐了回晚宴第一排,然后繼續被蒙在鼓里,我毫無怨言,我有錢!” 這次輪到安德伍德無言以對了,他吐了口氣,“好了好了,我給再透點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