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嗎?湯米。” 紐約,上東區,摩圖拉新換的私人手機接到了個國際電話,對方開口就沒頭沒腦問了一句。 “桑迪?”聽嗓音像桑迪格倫。 對方沒回答。 “那小子病得不清,狂躁癥,妄想癥……他吃太多不該吃的藥物了。”摩圖拉說。 “無論如何,明年開始你不再是凱莉小姐的管理人了,基于義務,我必須提前通知你。”電話那邊說。 摩圖拉笑了,“我記得還有一年多才到期吧。” “我們會照價付解約錢。” “她會后悔的。” “也許吧。”電話被掛斷。 摩圖拉擱下手機,“請進。” 史詩唱片的安保主管推門入內,“摩圖拉先生,已經為你的家人配置了更周密的安保措施,還有,我們拍到了這個。” 他將張照片放到桌上,一位黑人司機在等紅綠燈,好像就是離住處不遠的路口,這家伙看上去是個惡漢,胳膊架在搖下的車窗上,手指夾煙,臉部紋身被相機清楚的拍了出來。 “什么時候?”摩圖拉問。 “中午,他經過了兩次同一路口,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安保主管回答。 “把這張照片交給附近警署里我們的人,盤問一下。” 摩圖拉暗示:“最好找個理由限制他的行動。”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