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煉宵很快想到了將一段信息通過拳意的方式傳遞到他的腦海……

    這等“眾生境”所能擁有的手段，說鎮國，不為過。

    只是……

    顧長天口口聲聲說整個大商國無人阻擋得了他行事。

    眾生境應該不是他的極限。

    所以……

    “再往上就是煉神返虛？”

    陸煉宵道。

    冉海琴點了點頭，她看了陸煉宵一眼：“我這一輩子的沒有虛境的希望了，但你不同，你能夠做到。”

    說到這，她的眼中有些悠然神往：“那種天地與我共，萬物與我一，我即太虛，萬物為我的境界。”

    “天地與我共，萬物與我一……”

    “煉神三境，都只是對神的強化，或許生出了種種不可思議的神異，并且將人體潛能激發到極致，但終究還屬于人的范疇，讓他去硬抗炮彈，他們仍然會死，被刀劍刺穿，仍會受傷，就像一塊一公斤的鋼鐵，你打造成刀劍也好，槍械也好，都只是鋼鐵的范疇，你撕裂不了江河，撼動不了大山。”

    冉海琴說著，低聲道：“但虛境，那是另一種領域。”

    “飛行？肉身破音障？”

    陸煉宵問了一聲。

    “我不知道。”

    冉海琴道：“我未能有幸看到過太上長老親自出手，但想來……可以做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