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團長從來沒有明說，但是方立功不是傻瓜。

    他感覺團長似乎對八路，對共產黨有好感。

    甚至有可能團長和八路有聯系。

    不然，不可能幾次作戰都配合得那么好。

    要是團長和八路有聯系，方立功也不會覺得奇怪。

    畢竟晉綏軍中，和八路有聯系的又不是只有他一個。

    想是已經去了重慶的商震，差不多要脫離晉綏軍的傅作義等人都和八路保持著不清不楚的關系。

    甚至晉綏軍騎兵第一軍的趙承綏中將更是曾邀請了共產黨員擔任騎兵師的政治部主任以及軍政干部學校政治部主任。

    所以團長為了抗日和八路軍有聯系，甚至互通情報，真的一點都不奇怪。

    只怕楊司令就算有察覺，也不會太當一回事。

    方立功這一問，也只是想要確定一下自己的猜測。

    畢竟身為團參謀長，要是不能和團長思想保持一致的話，那自己這個參謀長哪里還能坐得穩！

    楚云飛看了一眼方立功，淡淡地說：“司令有令，和日軍作戰需要司令長官書面命令。違令者嚴懲不殆。命令前沿觀察員嚴密監控日軍即可！”

    “是！團座！”

    方立功心里疑惑了。

    團長是沒有和八路有瓜葛，還是單純的不敢違抗軍令？

    他感覺自己看不清團長了。

    楚云飛面無表情地看著方立功。“方參謀，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