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癟嘴,揉了揉臉頰。 心想,她認識宮世恒的時候,已經被眼前這家伙拐到手了,哪里敢再有其他非分之想。 “他是好,但是沒你好。”算了,哄哄吧。 嚴厲寒別過臉,還是哼了一聲。 宋襄歪著腦袋,手在后面扌魯了兩把他的頭發,“你最好,全世界誰也沒有你好。” 嚴厲寒動了動腦袋,“扌魯狗呢?” 宋襄失笑,沒敢說出口,她心里就覺得他是個狗子,脾氣一模一樣的。 “詳細說說,我哪兒好?”他朝她抬了抬下巴。 宋襄清了清嗓子,硬著頭皮夸他,“你長得好,家世好,人品也好,腦子還好使……” 嚴厲寒:“我性格不好?” 宋襄抬眸掃了他一眼,“我客觀地夸你了,總不能胡諏吧。” 她可沒忘,就因為他那個狗脾氣,她那些年沒少受罪。 “你……唔……” 剩下一半夸獎沒出口,已經被他吻住了。 身后是沙發,身前是他,無處可避,只能被迫仰頭,承受他的愛。 這幾天的掙扎,不止她痛苦,他也沒少受罪。 呼吸被盡數奪走,只能仰賴他度過來的氧氣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