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楚尋忽然開口。 宋襄怔了一下,“什么?” 楚尋靠著椅子,面上毫無血色,說:“如果不是阿雨的父親,或許今天這些熱鬧,你從出生就該享受到。” 宋襄語塞,她只知道紀雨策劃過暗殺,卻不知道她流落在外的原因跟紀雨的父親有關。 在麥加,榮伯燁只說了一句“得罪人太多”,她以為是仇家所為,沒想到竟然不是。 “父親沒跟你說?”楚尋問。 宋襄機械地點了點頭。 “大概是顧著我的面子。”楚尋咳嗽兩聲,往外看去,“真的很抱歉。” 宋襄看著他的臉,心生凄涼,“跟你沒關系。” 楚尋聞言,咳嗽得更厲害,臉上漲紅。 宋襄趕緊給他端了水,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 楚尋喝了水,總算緩和一點,臉色卻還是不好,靠在竹椅上,胸口上下起伏著。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了。”他看了一眼宋襄說。 宋襄點頭,也確實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么,放下東西,又小聲叮囑了傭人,心情略有點沉地走出去。 一到外面,空氣立刻清新許多。 她長舒了一口氣,提著裙子回會客樓。 一進門,和兩位太太打了招呼,正說著話,就瞥到了不遠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