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站在道觀內,給祖師爺燒了炷香,拜了三拜,恭恭敬敬的請下了祖師爺披著的法衣。 “師兄,你怎么把祖師爺給扒光了?” 張大膽見了大驚失色。 “胡說八道。” 張恒將自己的道袍披在神像上,自己則披上祖師爺的法衣:“祖師爺的衣服臟了嘛,我給祖師爺換件新的,這件回頭拿去洗洗。” 張大膽豎起了大拇指:“師兄,你可真孝順,師父就粗心多了,供奉了十幾年都不知道給祖師爺洗衣服。” 張恒看著一臉贊同的張大膽,總覺得這家伙在罵他。 抬手。 猛地在張大膽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不管是不是,他就當是了。 “師兄,你干嘛打我?” 張大膽抱著腦袋滿是委屈。 “怎么,沒原因就不能打你?” “那倒不是。” 張大膽噘著嘴:“誰讓你是師兄呢。” 張恒不再理他,而是問道:“錢水師兄呢?” “我在這呢。” 錢水準備的更充分。 一身杏黃道袍,胸前掛著八卦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