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臺用滄桑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徐清揚,說道:“還請尊者以慈悲為懷。” “什么是慈悲?”徐清揚眉宇一挑問道。 “大慈與一切眾生樂,大悲拔一切眾生苦。”凈臺道。 “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又不是和尚?”徐清揚道。 “大璃此舉必將讓西北域眾生苦。”凈臺道。 “所以呢?”徐清揚問道。 “貧僧想請尊者勸說璃皇陛下。”凈臺道。 徐清揚道:“你為何不去?” 凈臺道:“非貧僧不愿,實屬貧僧不能。” “怕死直說,我又不會取笑你。”徐清揚說道。 凈臺低頭沉默不語。 去勸說鄭銘,開什么玩笑,他有什么資格去跟鄭銘逼逼叨叨。 萬一把鄭銘惹惱了,把他的腦袋砍了,他豈不是要提前見佛祖了。 “陛下的意志,你我都改變不了,大璃的崛起是大勢所趨,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徐清揚看著他說道。 “大璃也有佛宗, 奉國寺貴為大璃七大修煉之一,法海大師佛法通天,亦有不俗的實力。” “來找我,還不如去見見法海大師,相信他會給你們指一條明路。” 徐清揚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