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辭深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只是重復道:“怎么做。”“就……頭暈,不想說。”阮星晚說完后,直接栽在了桌子上。不得不為自己找的這個借口鼓掌叫好。周辭深在原地站了兩秒后,舌尖抵著牙齒,而后轉身回了廚房。沒過一會兒,阮星晚就聽到廚房里響起了乒乒乓乓噼里啪啦的聲音,回想起之前在安橋長街的那一幕,她真怕這個狗男人把廚房給她炸了。阮星晚抬起頭來,看見的就是男人在燈光下高大的背影。莫名透著幾分暖意。她單手支起,托著下頜,就這么靜靜看著他。周辭深的西裝外套就這么搭在她對面的椅背上,白襯衣的袖口被卷起,一邊拿著手機,一邊找著相對應的食材。隔著老遠,阮星晚都能感覺到他做這些的格格不入。阮星晚看著看著,忽然忍不住一下。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以前周辭深喝醉回家的時候,她不僅要看他的臉色,費力做了解酒湯不說,得到的還只是一頓冷嘲熱諷。現在場景轉換,她本來是應該感到開心的,可不知道為什么,卻怎么都開心不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阮星晚慢慢收回視線,拿起面前已經放置溫熱的水,喝了一口。半杯水下肚后,很快,一碗熱氣騰騰的解酒湯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