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抬腳走出包廂。江阮阮,你跑,盡管跑!既然已經回了海城,我倒要看看,你還想跑到哪兒去!!!出了包廂門口時,剛才的那個醉漢和他的手下,還倒在地上,抱哀嚎不斷。厲薄深冷冷地掃了眼地上的人,回身對路謙下令,“哪只手碰過她,都給我廢了。”路謙察覺到自家爺周身的低氣壓,垂頭毫不猶豫地領命,“是!”厲薄深沒再說話,直接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