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殷勤地笑笑,全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 聽到厲薄深的話,江阮阮眉心蹙的越發緊,扭頭看著對面的男人。 昨天晚上之前,厲薄深這樣說,她或許不會說什么。 可經過了昨天晚上的事,厲薄深如今再默認這個稱呼,江阮阮不由得覺得諷刺。 厲薄深卻是不大在意地對上了她的視線,沉聲開口,“既然是帶著孩子們出來玩,有些小事,就不要太較真了,我想,你應該也不想讓孩子們覺得不愉快。” 江阮阮又是一愣。 厲夫人這樣的稱呼,在他眼里,卻只是一件小事嗎? 但她也不得不承認,厲薄深的顧慮是對的。 如果戳穿了教練,之后的行程,未免會很尷尬。 她現在再解釋事實,也只會讓剛才的那位教練更不自在。 一番權衡后,江阮阮到底還是收回了視線,權當自己沒有聽到剛才的話。 看到小女人不得已妥協,厲薄深眉頭微挑,唇角勾出一個滿意的弧度。 小家伙們一直關注著兩個大人,看到厲薄深的表情時,心下均是狐疑。 他們怎么覺得,爹地剛才的解釋只是拿來忽悠媽咪的? 爹地這么厲害,這些工作人員怎么敢讓這趟行程有什么不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