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給她提鞋也不配。

她需要給人提鞋嗎？

笑話。

"父皇本來想把皇位傳給皇姐，那么多個子女中，父皇最疼皇姐了。"

顧初暖動作一頓，"把皇位傳給一個公主？那你皇姐豈不是成為未來的女皇帝了？滿朝文武大臣能同意？"

"皇姐能力那么強，她要是當了女帝，夜國肯定比現在好，可惜，她被人殺了。"

"被誰殺了？朝中大臣？"

"才不是，我聽母后說，好像是天焚族的人。那個時候我還很小，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皇姐是為了保護我，才......"

當當公主說著，情不自禁的又落了淚。

顧初暖聽到天焚族三個字，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埋下了一大團的疑問。

當當公主說的皇姐，不會跟夜景寒一樣，其母也是玉族的人吧？

不然天焚族為什么要殺她？

"我且問你，你父皇比較疼夜景寒，還是比較疼你皇姐？"

"他兩個都疼。不過我知道，父皇明面上更疼自己的親弟弟，也就是皇叔，實際上，父皇肯定更疼皇姐了，畢竟是親生女兒嘛。"

"那你皇姐的母妃是誰？"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好像皇姐出生后，她母妃就難產去世了。"

難產？

呵......

真有可能是難產嗎？

怕是......里面還牽扯了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吧。

罷了，既然人已經死了，她再去查那些也無益了。

"行了，有空自己給自己敷一下就好，我先走了。"

"你要去哪？"

"逛街，四處轉轉。"

當當公主喊住她，心里有不少話想對她說，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大喊道，"你說過，要給我藥方的。"

"藥方在桌子上，自己拿去配就好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皇姐比你早會這配方。咦......母后，你怎么來了？"當當公主嚇得手里的配方差點一抖。

太后眼神深邃，望著顧初暖離開的方向，心思有些飄遠，嘴里喃喃自語道，"像，那雙眼睛太像了，以前我怎么沒注意到。"

"母后，您在說些什么，我怎么沒有聽明白。她像誰了？皇姐嗎？她不可能是皇姐的，只是湊巧也會這配方罷了，你看看她哪一點比得上皇姐。"

"你不覺得眼神太像了嗎？"

"眼神？沒感覺啊。"倒是身上的味道有些像。

太后良久才收住了眼，不知道想到什么，她長嘆一口氣，"是哀家想多了，如果她是玉妃的女兒，又怎么可能十五月圓毫發無損，如果她真是玉妃的女兒，又怎么可能活到現在。"

當當公主沒有聽清楚太后在說些什么，以為太后是要對付她，忍不住拉住她的小手，撒嬌道。

"母后，你就別為難她了，其實，她也沒有想像中的那么壞，我以后知道要怎么對付她了，她怕眼淚，只要我一哭，她就慫了。"

這點跟皇姐倒是挺像的。

"你什么時候跟她關系那么好了？兩顆蛋就把你賄賂了？"

"才沒有。"

太后語重心長道，"當當，不管她是什么人，你切記，不要與她走得過近。"

"為什么。"

"母后怕，你跟她走得過近，將來對你不利，她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