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夜景寒斬釘截鐵的道。

顧初暖嗤笑一聲，絕色傾城的臉上盡是不屑。

"你是怕我阻止你獻祭，才對我說出如此絕情的話嗎？"

"獻祭？什么獻祭？"魔主問道。

在場沒人回答他的話。

夜景寒強忍痛苦，步步緊逼，"阿暖，你忘記我們許過的諾言了嗎，你忘記在極北之地我們一起發生過的一切嗎？"

"那不過是我失去記憶后，荒唐之下跟你發生的一場風花雪月罷了，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

鏡花水月？

那么刻骨銘心，生死相許，也叫鏡花水月？

夜景寒不相信，也不接受。

"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不會讓你獻祭。"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指使我。"

"我是你的夫君，名正言順的夫君。"

"笑話。夜景寒，我告訴你，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算，我顧初暖這輩子只喜歡易晨飛。"

夜景寒臉色難看。

魔主臉色也不好看。

他們都是稱霸一方的至尊人物，關于顧初暖的過去，多少還是知道一些。

也知道易晨飛在她心里的地位與眾不同，可是被她如此直白的說出來，他們的心還是受傷了。

"我說過只要我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你獻祭。"夜景寒咬牙強調。

"那你去死吧。"

顧初暖眼神一狠，一掌驟然拍向夜景寒。

"噗。。。"

夜景寒本就重傷，又放棄抵擋，哪里經得住這一掌，直接被震飛，當場吐血。

"主子。。。您怎么樣了？"

"王妃娘娘，你下手那么狠，我家主子究竟哪里對不起你了？你知不知道主子可能會死的。"

"死就死了，不過螻蟻一只罷了。"

如此絕情的話，眾人幾乎都無法相信是出自顧初暖的嘴。

夜景寒腦子昏昏沉沉，他想昏死過去，卻咬牙強迫自己清醒。

死就死了，不過螻蟻一只。。。。

她就那么希望他死？

"來人，把他丟出去，看著就惡心。"

顧初暖冷冷命令。

玉族的人面面相覷，好一會二長老才命人將他們丟出去。

"王妃，你太過分了，早晚有一天，你會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