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為林家想，總要為你自己，為林家大小姐想一想吧？”

李凡無奈說道：“我想有什么用啊？我都說了很多遍，我跟林家的生意，沒有半毛錢關系！”

關雎飛快思索，擠出一絲笑容：“李主任，那我就不多說了，生死有命吧。”

“不過，你能不能向我透露一下，告訴我現在林家正在跟誰合作？”

李凡臉上，露出猶豫表情。

關雎一笑，掏出一張卡片，推到李凡面前：“不讓你白說，五百萬信息費！”

“我知道你李主任不缺錢，但是誰也不會嫌自己錢多，對不對？”

李凡掙扎了十秒鐘，伸手拿起卡片裝進口袋：“好吧，隨便說說也無所謂。”

“我這幾天偶爾聽了一耳朵，好像跟林家合作的，叫什么~羊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