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省城的人馬，最近比較清閑。”

“我就增加了人馬，對東亞集團的各種產業，展開了專項調查。”

“他們就算再詭秘，在我們的地盤上、怎么都會露出馬腳！”

李凡點頭：“沒錯，這里是我們的主場。”

“在我們的地盤上搞事，他們也是太自負了~”

方青芷一字一字說道：“結果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東亞集團的那些人，他們居然在做測繪！”

李凡愣住，臉色變得陰森起來。

方青芷說道：“我總結出東亞集團各個產業的規律，就是都需要走街串巷到處行動。”

“我們的人發現，他們那些派在外面的人，身上都裝著定位裝置和攝錄設備。”

“他們在采集我們省城，每一個角落的實時信息！”

李凡的臉色，變得平靜下來。

他靠在椅背上，看著方青芷：“也就是說，東亞集團派在我們省城的，是一個間諜機構？”

方青芷點頭：“沒錯，應該就是這樣。”

“但是有一個問題，我們沒法針對這種行為，進行進一步的行動。”

“一個人在走動，他們帶著定位裝置和攝錄設備，并不能這說明他們就是在犯罪。”

“他們完全可以說，害怕自己迷了路，或者在跟蹤員工的行蹤，避免他們消息怠工！”

李凡默默點頭。

方青芷說道：“還有嚴重的問題，他們自己的人，都是管理層。”

“其實具體做事的，都是下面招聘的本地員工！”

“這些員工，以為這就是公司規定。”

“他們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別人的幫兇！”

李凡問道：“有沒有可能，他們就是怕自己的員工走失？”

方青芷冷笑：“你可真會想！”

“他們身上戴著的跟蹤設備，包括攝錄設備，都是厲害的高檔貨。”

“它們的網絡關口在境外，只要設置好、每時每刻的數據、就直接傳出到了海外的服務器！”

“你說，什么樣的公司制度、需要用這樣的設備來定位？”

李凡閉上了嘴巴。

許久，他才問道：“這件事，你覺得怎么處置比較好？”

方青芷搖頭：“這件事很棘手，很復雜。”

“我找不出太好的辦法，阻止他們的這種行為。”

“可是任由他們這么搞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我已經把我們的判斷上報了總部，看看他們能拿出什么意見。”

李凡說道：“我估計，總部也是讓我們自己想辦法解決。”

“我們兩個王牌，自己解決不了問題、還要請示上級，丟不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