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弄清楚某些竅穴之間的相互關系。”

“比如說，有的竅穴，儲存的功力比較多，有的比較少。”

“有的比較渾厚，有的比較淺薄。”

花晴點頭。

李凡說道：“如果讓功力在這些相關的竅穴中間流轉，不斷的壓縮，釋放，再壓縮。”

“在這個過程中，一部分功力用在了建立循環的圓環上。”

“這樣，就形成了功力圓環，超越了功力竅穴的上限。”

“你想想看，一個圓環上，包括多少個點？”

花晴瘋狂思索，不確定說道：“這樣能行嗎？”

李凡篤定說道：“我覺得行。”

“只要論證這個功力圓環是有效的，先生體內的巨大淤積，是不是就有了解除的一天？”

“而且，功力圓環的形成，跟神識之間，會不會有某種特殊的聯系？”

“通過竅穴無法驅動神識外放，通過圓環可以不可以？”

“這就是我的研究課題，這就是我的研究思路！”

“怎么樣？”

“我沒有瞎混吧？我沒有白吃飯吧？”

花晴欽佩看了李凡一眼。

李凡的思路，天馬行空。

但是，又有一種玄妙的邏輯在發揮作用。

花晴最少不敢否認，這種思路是不對的！

她看著李凡問道：“可是，你怎么證明你的思路是正確的？”

“難道說，你要拿先生做實驗？”

李凡安慰說道：“這種實驗，是不會死人的。”

“就算是不行，也不會加重病情。”

“當然，我現在剛剛開始研究，還沒有成熟的方案。”

“具體該怎么做，我都要做細致的論證。”

“你不要看著，一個結果很簡單，其實中間的過程，復雜無比！”

“回頭你跟先生念叨念叨，不要讓他追命一樣的追追追！”

“我正在努力干活，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丁默大廳，一片寂靜。

桌子上，放著李凡畫的那些不人不鬼的東西。

花晴，已經把李凡的思路，細細跟丁默匯報了一遍。

許久，丁默嘆了一口氣：“李凡，真是個天才！”

“他能分析出我的病情，已經是了不得的事情。”

“他創造的這個圓環的理論，也充滿了天馬行空一般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