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說，速成對于武者來說，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話又說回來，也未必就是壞事啊~”

李凡點頭：“沒錯，老先生你說的是辯證法，換個角度看，就完全不一樣。”

“這就跟禪宗的打機鋒一樣，辯來辯去，其實就是換個看問題的角度！”

“你說是身如菩提樹好，還是菩提本無樹好？”

“我覺得都好。身體還是身體，不過是不一樣的比喻而已嘛~”

“空和無，也說不好哪個高，哪個低~”

布衣大師看著李凡，‘嘿嘿’笑道：“不錯，很好！”

“李凡，你年紀這么輕，卻有這樣的境界。”

“難怪破解了這個千古謎題的人，是你而不是別人！”

李凡點頭：“也算是因緣際會吧。”

“有果必有因，我李凡出現在這個世上，出現在這草廬之中，想必也有紛繁復雜的因果~”

布衣大師點頭：“沒錯，因緣成就了世界。”

他看看蘭博：“蘭博，你進階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