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毅總算想起來對方是誰了,飛機上站出來裝逼的眼鏡男,柳平。“有什么事嗎?腎虛兄?”蕭毅露出一抹嘲諷。“去你嗎的,小子,你別那么囂張。”柳平氣得都快炸了:“我問你,你怎么在這里?”“我在這里關你屁事?這里是你家啊,我來這里還要跟你通報一聲?”蕭毅不悅的說道:“還是說,這個包廂是你包下來了?”“你……”柳平被蕭毅給反駁得說不出來,因為他發現自己沒有資格對蕭毅指手畫腳。蕭毅切下一塊牛排,放進嘴里:“大家都是客人,該怎么玩就怎么玩,多管閑事,還以為你是主人?”柳平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是海小姐的朋友,我是她邀請過來的。”“我倒是想知道,是誰邀請你來的?”柳平找到了針對蕭毅的理由,冷笑道:“你可別告訴我,你也是海小姐邀請來的,海小姐一個富家千金,可不會邀請你這種鄉巴佬。”“誰邀請我來的,你不配知道。”蕭毅淡淡的說道:“對了,多余醫生的道德,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的身體也染病了,最好別離我太近。”說完,蕭毅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你……”柳平恨不得把蕭毅給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