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凱惡狠狠地說道:“你能嫁給我,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嫁給我,都不能成全嗎?”“別以為今天結婚,我就不會動你了。”“我告訴你,你在我眼里,跟一條狗沒什么區別。”他掐得江嫣臉都紅腫了,但江嫣還是一句話都沒說,仍然是一臉冷漠的態度。白川凱一猙獰:“看來你被折磨得還不夠啊。”“白川先生,冷靜冷靜。”夏高雄趕緊走上來勸說:“今天是大婚,還是別動手,不然被貴賓們看到,會被說閑話的。”“哼!誰敢說我的閑話,我就割了他的舌頭。”白川凱盯著江嫣的眼睛,厲聲道:“今天為了我的面子,我就讓你打扮得漂亮點。”“以后在我面前,再敢用這種態度,我就用鏈子把你栓起來,每天都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做我的女人,就要聽我的。”說完,白川凱轉身就走了出去。他這不僅僅是在踐踏江嫣,也是在踐踏夏家,每句話都是在暗示,夏家就是血玫瑰的一條狗。夏高雄盯著白川凱的背影,眼里透著一抹殺意。白川凱坐著電梯下樓,剛走出電梯,就看到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她面色平靜,眼神卻閃爍著一抹狠厲,儼然一副女強人的姿態。她,正是靜雅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