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不是常說,一個巴掌拍不響?蒼蠅不盯無縫的蛋嗎?”我去!王濤想罵人了,合著我勸了你半天毛用沒有?你丫的隔這跟我辯論呢?我是正方主張受害者無罪論。你作為受害者站在反方給我說受害者有罪論,哪怕只有一點也是罪?王濤郁悶,顯然不想多說廢話。“誰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了?”王濤說著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頓時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誰說蒼蠅不盯無縫的蛋了?在茅坑里,就是一根毛,蒼蠅也要嘗幾口看看好不好吃。”“啊!是嗎?”李馨雅臉色一呆,有些轉不過彎。“當然了,所以請把你的身上的業障全丟了,然后把臉洗干凈,從今天起砍柴喂馬周游世界。”“砍柴喂馬周游世界?”忽然李馨雅原本漆黑的眼睛里爆發出光彩,她身上正吸血的鬼娃子似乎感受到不安,生出細長的鬼爪子狠狠嵌入她的肉里。有戲!王濤見她流露出深思的神色,頓時臉色一喜。一個人的愚昧并不可怕,麻木也不可怕,只要她愿意思考,愿意仰望星空。一個人的覺醒就是在仰望星空的時候,學會了思考。這在藍星三歲小孩都知道的事情,在這個崇尚個人蠻力的時代卻是愚昧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