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封閉真元,收斂神識,身體力行的一步一步從嶺南山上沿著峭壁攀爬下去。累的時候休息,休息好了就走。他從小生活在深山,上山下山不知道有多熟悉,但是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的滿足愜意。之前的打斗讓王濤的衣服破爛不堪,劍意卷起的塵土滿頭滿臉,又在山峰枯坐一個月,此刻他的形象比乞丐還要乞丐。當然他不需要討飯,因為到了他這個境界已經不需要吃飯喝水。“大爺,這個給你吃?”王濤正走著,忽然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拿著半塊面包追上來。王濤面無表情的搖搖頭,心中卻生不起絲毫的感動。長時間的枯寂,他的感情已經淡漠如水。小女孩臉色一陣委屈,拿著面包抽泣著跑回家門。王濤依舊情緒淡淡,沒有方向,沒有目標的踽踽獨行。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他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行著,沒事的時候也會煉體,頭疼的時候也會睡覺。他像是這個世界的孤兒,又像是一個沒人要的傻子。如此整整三個月,他的身體已經是辟丹中期的強度。這一天,傻子王濤被人堵在小路上。“大哥,就是這個傻子,我跟了幾天了,確定他腦子有問題?!?br/>黃毛領著幾個花臂壯男指著王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