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業有專攻,聞道有先后,規矩不能亂,只是稱呼而已,師姐不要在意太多。”閆五說著站起身豁達一笑。郝小玲愁眉苦臉,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稱呼而已,你不用在意。”王濤沖郝小玲點點頭,忽然想起什么。“我的這些藥你一直在研究?有沒有耽誤安警官的治療?”王濤眉頭一皺。這十種藥每隔二個小時就要給安若蘭煎服一劑,要不然起不到最好的療效。“師父放心,我雖然老眼昏花不識泰山真面目,但是還沒有老年癡呆,我研究第一劑的時候,就知道這些藥方非同小可,所以就吩咐傭人二個小時來拿一次。”“嗯!”王濤臉色一松。然后拿出紙筆,飛快的寫下十種藥方的藥材,藥方,大概思路,然后交給閆五。“這里交給你了,我還有事要辦,最近可能都不會回來。這些藥方你們師……姐弟先研究透徹,有什么疑問等我回來給你們解答。”“啊!”閆五臉色漲紅,顫抖著伸出手,接過紙張,看了幾眼,忽然眼睛通紅。“世人固執,不是分門派、就是分好惡,更多的是大多數人,都抱著教會徒弟餓死老師的想法,很多優秀的文化就是這樣斷了傳承。哎。”閆五說著嘆口氣。